一、具备相应风险识别能力和风险承担能力,投资于单只私募基金的金额不低于100万元且符合下列相关标准的单位和个人:
1、净资产不低于1000万元的单位;
2、金融资产不低于300万元或者最近三年个人年均收入不低于50万元的个人。(前款所称金融资产包括银行存款、股票、债券、基金份额、资产管理计划、银行理财产品、信托计划、保险产品、期货权益等。)
二、下列投资者视为合格投资者:
1、社会保障基金、企业年金等养老基金、慈善基金等社会公益基金;
2、依法设立并在基金业协会备案的投资计划;
3、投资于所管理私募基金的私募基金管理人及其从业人员;
4、中国证监会规定的其他投资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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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天,一位朋友问我:美国会不会疫情过后联合其他国家制裁中国? 人民币资产未来会不会有比较大的风险?是不是至少要拿出一半放在海外,更为安全?
我并不认同这种资产安排的做法,虽然我认同后续中美关系面临更大程度的紧张。
虽然我一直认为中国经济,中国房地产市场,A股,不可避免的需要调整,会出现龙战于野的时刻。但长期的角度,我一直都看好中国经济和A股的长期前景。龙战于野,虽然惨烈,却是涅槃重生的前奏。而对于美元,和美国资产,比如美股,长期的角度,我看空。
现在有一些同行,称我为A股空头的旗帜和精神领袖。这个称号,我拒绝接受。我强调一下:长线,我一直都是看好中国,看多A股的。
在2017年的文章 金融去杠杆与大国崛起 中,我就提出过:
在经济学的意义上,中国具备了高的资本积累能力,具备了全世界最强的人力资源,具备了技术进步的潜力。
长期经济增长的三大驱动要素:人、资本和技术,中国均强,所以中国具备成为全球头号经济强国的潜力。
借用我在2017年的文章 金融去杠杆与大国崛起 中的分析:
长期经济增长的三大驱动要素:人、资本和技术,中国均强,所以中国具备成为全球头号经济强国的潜力。
1,中国有全世界最高的76%的劳动参与率。作为对比,美国只有65%,印度只有55%。除了中国人的勤劳文化,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:国家在文化和制度上对女性的保护和尊重,大幅提高了女性的劳动参与率。中国女性在社会专业领域的参与和贡献比例,冠绝全球。笔者自己对此有切身感受,作为女性对冲基金经理,自认在行业里得到的都是尊重而没有歧视。
2,高储蓄率。在宏观经济的范畴里,高储蓄率意味着高投资率,意味着可以靠自己较快的积累工业化所需要的资本。而低储蓄率的国家,要么无法实现工业化,要么需要通过大量借外债的形式资本积累和工业化。而这种依赖外债发展经济的模式是首先是昂贵的,这要求国内利率持续高于国际主流利率以吸引资本。然后是很危险的,一旦国际上出现利率的大幅波动,则很容易出现国际资本流动的逆转引发债务危机。拉美和东南亚都是曾经的危机案例。后发的低储蓄率国家,基本都难以跨越中等收入陷阱。国际上后发,而成功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的,只有日本和亚洲四小龙,其实都是深受大中华文化影响,具备高储蓄率的国家。
3,人力资本优势。过去十年,经济学界经常谈论中国的劳动力红利拐点。但这只是低级劳动力供应拐点,意味着纺织等低端产业不再具备竞争力,面临被转移出中国。但随着国力的提升,高等教育的普及,国家对科技的高强度投入,中国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口数量快速提升,高级技术人才却引来红利期。
中国现在具备了全世界最强大的工程师群体,各行业各领域的顶级技术人才数量也大幅增长。在过去的30年,中国已经成功实现了从轻工业到重工业和一般制造业,再到精密制造和信息技术产业的2轮产业升级。在新的一轮技术浪潮中的若干领域,比如云计算、量子通讯、空间测控,中国已经处于领先地位。具备成为下一轮技术革命领头羊的潜力。
我认为中国具备成为全球头号经济强国的潜力。
美国的航空公司过去10年花了数百亿美元回购股票,提振股价。资产负债率持续提升后,变得脆弱不堪。疫情冲击下,即刻面临破产压力,需要财政部给予数百亿美元级别的救助。
去全球化。
制造业在全球的竞争,除了比拼自身的效率,就是比拼要素成本:也就是土地,人力,资金成本。而在国内,在要素的使用上,制造业是要跟地产和基建竞争的。
基建的主体是地方政府,他们以铺摊子上项目为目标,并不以盈利为导向,对于要素价格不敏感。所以虽然基建的长期发展有利于制造业的效率,但短期强度过大的话,却会推高要素成本。
房地产,在信贷较快扩张,杠杆上升,资产价格快速上升的周期,它可以创造较高的资本回报,但他的回报更多与资产价格趋势相关,而不是与经营管理能力相关。当这种资产价格上涨的趋势延续一段时间后,地产企业的预期回报就会偏高,高于一般的制造业,甚至最高级的制造业。他们对要素成本也不敏感,总是倾向于用高价格抢要素:高价雇人,高价抢地,高利率抢钱,高强度建设推高钢材水泥价格。也推高了整个世界制造业的成本。
当财政信贷强刺激持续,地产和基建的占比过大,最后的结果就是全社会的要素成本被推高,需要在国际上竞争的制造业生存艰难,投资萎缩。
新的生命的孕育,自然的要求老的阻碍发展的东西,萎缩和退让。这种老的东西,如果回光返照再起第二春,反而意味着新生命的生存空间被挤压被扼杀。
所以从大周期的角度而言:
地产不息,基建不止,制造业不兴。
我一直说,我们需要经历一个龙战于野的比较痛苦的调整过程,这个龙战于野不是一种政策的失误和灾难,他是肿瘤切除,从新焕发生机的过程中,必然需要经历的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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